铁粉传奇 | 非遗传承人王曜,在湘西凤凰寻找“真我”

  新湖南客户端   2024-06-20 17:28:46

蜡染非遗传承人王曜,是一名颇具影响力的手工匠人。他大胆地创新,让传统的蜡染非遗活了起来,他的蜡染作品,登上了世界邮票版面,成为世界了解湘西、认识凤凰的一张名片。

2022年,酒鬼酒冠名的《万里走单骑》第三季在河南安阳启航,王曜带着他的作品“同文共染”赠送给安阳文旅,成为湘西和安阳两处世界文化遗产地的精神联结。

节目在湘西收官时,王曜又为酒鬼酒创作了一幅集结十二处世遗地的“馥郁酒鬼 守护世遗”蜡染长卷,引得万里走单骑节目组惊叹不已,并将这幅作品搬进了节目,在浙江卫视、腾讯视频亮相。

而和酒鬼酒合作多次的王曜,都有着“敢为真我”的一面:王曜少年时代穷困潦倒,青年时代富贵加身,突然又跌入谷底,几乎沦为流浪汉。在凤凰扎根后,他才在蜡染的艺术世界里找到自我,并以此扬名。

而在中国名酒中,也只有酒鬼酒,无论寻常百姓,还是名人雅士,大家因为“无上妙品”而聚,共品一壶馥郁美酒,才是最为自然的场景。“敢为真我”正是酒鬼酒的品牌主张之一,也是湘西这片土地自然生长出来的一种人生态度。

从凤凰虹桥处,踏着湿漉的青石板沿江而下,吊脚楼簇立两岸,江面一艘艘渡船漂浮,白塔处雾气缠绕。神秘而宁静。

蜿蜒而行,途经一处“蜡魂”店铺,门口是一副巨大的傩面雕塑,面目凶悍,那是苗族的始祖蚩尤。店内则是柔和光线映照的服饰飘逸、姿态优雅的佛像,宛若敦煌的壁画,那是王曜的蜡染作品,也是他参悟的禅意。

顺江而下,走到一处名叫“听涛”的山脚,拾阶而上,一块石碑静静耸立,这是悼念“从文表叔”的石刻:“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

绿树环抱,清幽静谧处,是沈从文天然五彩石的墓碑,镌刻着“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这是历经过荒诞离奇岁月的文学巨匠,留给世人最为醒目的文字。

湘西孕育了大师,大师也反哺了湘西。在湘西这片崇尚自由洒脱、质朴天真的世界里,王曜吸收着充足的艺术养分:那方山水、那些吊脚楼,散落在民间的蜡染图样……

但对王曜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在凤凰找到了“自我”。20多年前他带着350元踏足凤凰,就像一粒种子找到了合适的土壤,王曜沉下心,踏踏实实致力于蜡染艺术的研究和传承,在蜡染的图案和艺术里感受禅意,也就此扎下了根,得以靠蜡染而扬名。

到2018年,王曜以“中国蓝,民族魂”为主题,设计蜡染服装参加多彩贵州民族服饰大赛,通过留白的艺术手法,画面变得更加轻盈、飘逸,最终获得金奖。

大赛的评委是国际和国内的业内大咖,这让王曜更自信了:蜡染艺术是可以走向国际、时尚舞台的。

在到凤凰之前,王曜曾过着另外一种人生。

小时候,王曜家贫如洗。但他从小就爱画画,没有师傅,就靠自己揣摩,没钱买纸笔,就找根木棍在地上画。

到上初中的时候,县文化馆来了个老师挖掘人才。得知消息,王曜从宿舍的床板底下抽出了几幅画,火急火燎赶到镇上去碰运气。

老师看了微微点头,留下一张名片。于是,王曜就去了县城。在20世纪80年代,普遍还很贫困的年代,要从乡下去到城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对王曜是个巨大的机会。没地方住,王曜就睡在城市附近的山洞里。晚上上山睡觉要经过一片坟地,鬼火森森,少年人难免一阵心紧,但终究是挺过去了。

那是一段苦日子,王曜一心扑在画画上,接受专业训练。第一次知道了画架画板,了解了速写、人物肖像之类。

18岁那年,王曜考进了国企安顺蜡染厂。绘画上的天分,让王曜在这里很快崭露头角。他有创意,做出的作品更受市场欢迎。靠销售提成,王曜成了厂里工资最高的。

过了几年,1992年左右,王曜自己出来单干,很快就颇有资财。在“大哥大”最能彰显身份的年代,王曜也买了一部。

一时的顺利让王曜有了更大的雄心,他开始到外地聘请知名策划团队,来规划他的“宏图伟业”。

终究是心太大,力有不逮,王曜失败了,聚集起来的财富像一堆沙塔一样迅速坍塌。但让王曜真正伤心的是人心似流水,曾经呼朋唤友的“带头大哥”,突然就零落成了“孤家寡人”。

于是伤透了心的王曜就从安顺出走,开始辗转多地闯荡,西安、广州、北京、深圳,各种因素,他都没获得成功。

2003年在深圳,已经是王曜最惨的时候,身无分文要饿肚子了。落魄之际的王曜,想着人世间的世态炎凉,让人哭笑不得,于是在大梅沙海滩上做了一个大肚弥勒佛沙雕,后面是半边脸哭半边脸笑。

“出神入化”的雕塑吸引了周边的游客。有个来游玩的西安教授问王曜,为什么做一个“哭笑罗汉”,王曜就以“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来解释。

在解释这番话时,离开安顺摸爬滚打、飘落多年的王曜,也开始放下一些心结,念头通达。

这次行为艺术,倒也免了一场饥肠辘辘之苦——游客提出和“罗汉”合影是否收费,王曜就把帽子放在边上,陆陆续续收获了一小笔。

深圳大梅沙的经历,让王曜有些想通了,他重新振作起来。冥冥中自有天数。跌入人生谷底的王曜,离开深圳到张家界旅游期间,看到了巨幅的凤凰吊脚楼广告画,一下就被吸引,于是只身一人来到凤凰。

在凤凰这个民风淳朴的熟人社会,让穷困潦倒的王曜有了再次出发的资本。靠着口头承诺,王曜换来店铺和画布等资源。王曜开始埋头制作壁画,用作室内装饰。

精湛的技艺和创新的画法,让王曜在传统而沉闷的蜡染行业里冒出了头。他的作品迅速占领市场,也让他很快就兑现了承诺,将房租如期奉还。

带着350元到凤凰的王曜,于是就扎下了根。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后来有了几层楼的“蜡魂”艺术馆。他的艺术名声也越来越大,成为非遗传承人,开始崭露头角。

更为难得的是,兼容并蓄的凤凰,没有把他当做外地人,连续好几届,王曜都成了当地的政协委员。

王曜和他的蜡染艺术成为了凤凰的一张名片。而酒鬼酒,则是“千年醉乡”的湘西性格和湘西生活的典型代表。和酒鬼酒的合作,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在春糖、秋糖等大型展会期间,酒鬼酒展厅以丰富的湘西文化元素,彰显酒鬼酒在产区、工艺和匠心特色,而那些高挑的模特身着王曜设计的蜡染服装,往往成为惊艳的风景线。

对于酒鬼酒,王曜有着独特的情感和精神认同,“文化名酒”,毕竟是黄永玉老爷子的作品。“黄老爷子就是个老顽童。”王曜说,艺术就是来源于生活的,而黄老的画,正是来源于湘西的艺术。

蜡染是湘西文化、历史和风俗的承载者。在凤凰这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地方,王曜还有忙不完的事情,他希望未来能建一个非遗蜡染博物馆,搜寻散落在苗寨的各种蜡染图样,记录下流传久远的故事。

凤凰成就了王曜,王曜也希望蜡染艺术被更多人喜爱。敢为真我,守护非遗。从湘西走出来的无上妙品,一直行走在文化酒鬼的道路之上,我们品味蜡染的古老魅力,也感受佳酿传承的醉人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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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湖南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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