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湖南客户端 2024-11-04 16:49:21
2024年10月20日,湖南省作协、湖南省金融文联、湖南文艺出版社联合在长沙宁乡成功举办了以“书写新时代山乡巨变”为主题的胡小平长篇小说《出路》研讨会。湖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省文明办主任赵成新出席研讨会并讲话。湖南省作协党组书记胡革平、湖南省金融工会常务副主席陈志宏、宁乡市政协副主席胡宇分别代表省作协、湖南省金融文联、宁乡市致辞。研讨会由湖南文艺出版社总经理、总编辑谭菁菁主持。龚旭东、卓今、陈善君等10余位知名专家与会研讨。
与会专家认为《出路》深刻把握民族复兴的时代主题,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文学追求同国家前途、民族命运、人民愿望紧密结合起来,描绘出一幅新时代山乡巨变的壮丽画卷;在创作上继承了我国当代文学现实主义方法的优良传统,又将湖湘文化特质融入其中,还将雪峰山地区丰富多样的风土人情、叹为观止的人文自然景观写进故事里,让全书凸显着浓郁的“湘”味,展现湖湘文化特有的魅力。具有题材重大、主题鲜明、内容丰富、结构精巧、人物鲜活、地标凸显、语言精当等特点,是一部思想性和艺术性较为完美融合,具有较高社会价值和文学价值,特别是在叙事方式、结构设计、人物塑造、语言表达等方面有创新、有突破的“沾泥土、带露珠、冒热气”和“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不可多得的佳作。
湖南省作协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茅盾文学奖评委龚旭东认为,胡小平的长篇小说从《催收》到《蜕变》到《青枫记》到《格局》到《出路》,每部作品都能入选湖南省作协或中国作协的重点扶持或定点深入生活项目,都能在省市或更高层面获奖,而且每部作品都有其独特的地方,非常难得。如果说《清枫记》(毛泽东文学院首届签约作品、中国作协重点扶持项目,获由湖南省委宣传部指导,湖南日报、湖南省文联、湖南省作协、中南传媒联合举办的“梦圆2020”主题征文长篇小说奖、长沙市“五个一工程”奖等)是他长篇小说创作成熟的标志,那《出路》在《清枫记》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突破和提升,成了他创作的一个新高峰。这给写作者,特别是年轻的写作者有很大的启示,那就是创作要坚持打一口深井,写熟悉的生活。
胡小平生长在农村,长期工作在银行,熟悉三农,熟悉金融。他一直在探索怎么把三农和金融融合起来,表现三农的变化,怎么把金融融入到现代人的经济生活、日常生活中去,体现金融的作用。他的乡村题材的小说都很好地表现了农业农村农民及其变化,很好地表现了金融及其在社会变革和发展中的作用。
一个作家写现实生活需要有自己独特的视角。胡小平就善于从金融这个独特的视角,把社会的方方面面,特别是三农与金融融合起来写人写事,以此来反映时代之变、社会之变。《出路》中写到的基础设施、集体经济、产业振兴、乡村文旅、电商平台、美丽屋场,等等,都与金融有关。这个独特的视角正是《出路》成功的一个方面。
作家深入生活更多的是对生活的体验和体察、思考和思辨,是对世道人心、对人的内心情感、心理活动及其变化的深刻的细微的精准的体察和把握。这才是文学之所在,也是文学的使命。主题创作大多只是写出了一个地方外在的变化,村子过去没有集体经济,很穷,农民的收入只有多少,生活很艰难,现在变了,收入多了,日子好了,等等。可作为文学,如果只写这外在变化,那是远远不够的,那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真正的文学就是要写出人的内心世界,写出人的精神世界,写出人的内心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变化。而要写出这这种内在的变化,就要作家对世道人心有深刻的体察和思考。这一点,《出路》做到了,也是《出路》的成功之处。
《出路》在人物塑造上是非常成功的。不仅成功塑造了杨立业、黄一欣、黄国庆等主要人物,杨书成、杨书才、黄国新、刘晓明等次要人物更是写得活灵活现。村主任黄国庆有自己的小心思,遇事总会患得患失。杨书成对土地有发自内心的热爱,将田地当作自己的崽,种地在他心目中是神圣的事情。他勤劳、节俭,抠门不仅对别人,也对自己,是典型的农民特色。对黄国新、刘晓明这对油盐坛子,包括杨世乐的刻画都非常精彩。而这都有着作者对他们的理解和同情,饱含着作者的情感。
《出路》能成功塑造出典型化的人物形象,关键在于不尽展现出了人物外在的变化,更重要的是将笔触深入到了人物有内心世界,精准、精细地刻画出了人物的内在变化,又通过人物的内在变化来折射时代之变、社会之变。不仅如此,《出路》还写出了这种变化的艰难性、艰巨性、曲折性、复杂性。
不能不说《出路》中胡文化这个人物是非常具有典型性和典型意义的,可以说是当代乡村题材中一个非常难得地又非常饱满的人物形象。《出路》中的女性群象一样塑造得特别精彩,如贺小英、付秀珍、方小竹、刘初菊、吴春花,等等。这一同构成了《出路》人物的典型性和丰富性,是《出路》的又一成功之处。
语言对文学来说是非常关键的。《出路》能成功塑造出这么多人物,而且人物个性鲜明,其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出路》的语言生动、灵动,有烟火味,有韵味,见心性,见性格,能什么人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地方说什么话,而且非常生活化,总是放在一个个的场景里、情境中。
总之,纵观胡小平多年的文学创作,特别是他近十余年出版的5部长篇小说,可以看出他一直在打一口文学深井,总是在如何把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完美融合上不断探索、不断攀登,并不断突破、不断提升。《出路》以独特的视角,不仅写出了村上和村民外在的变化,更写出了村上和村民内在的变化,塑造出了典型的人物群像。而内在的变化是难以表达的,却又是文学需要的,或者说是一部好作品必须具备的。这《出路》具备了。可见《出路》是一部非常难得的乡村题材的好作品。
湖南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湖南省文学评论学会会长、茅盾文学奖评委卓今说,没想到《出路》能有这么好,给了她一个惊喜。在她的印象中,一个业余作家,写这样一个主旋律作品,她是没抱什么希望的,但当她拿到《出路》一看,它的厚重扎实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与一些反映中国新时代山乡巨变的获得国家级大奖的作品媲美,并不逊色多少。
在主题创作上,不只是在湖南作家里头,胡小平是有探索、有创新的。不少写作者为了能让故事起伏跌宕,吸引人,总喜欢编写一些离奇古怪、大起大落的东西,凭空虚构的东西比较多。事实证明,乡村题材靠离奇古怪、靠凭空虚构,往往是失败的。胡小平另辟蹊径,抓住人物的精神内核、刻画细节,从细微细小处洞察人物的内心世界,体现人物的思想、情感,表现人物的喜好、个性。《出路》对新时代的农民,尤其是山区农民的这种精神画像是成功的,对文学有着非常大的价值。这是《出路》写法上的特点、特色,是《出路》的取胜之处,是对中国文学的贡献。
胡小平早年虽然以写散文为主,但中短篇小说也在尝试,近十年来创作的主体则是长篇小说。正因为他有了较长时间的这种综合训练,他的笔触才不再只是人和事的表层,而是深入到了人的精神内部、精神内核。他把一些日常细节、细小的事情写得饱满扎实,这是一个专业作家才具备的能力。他在《出路》里把这个本事表现得非常突出,可圈可点的细节太多了,几乎是整部小说都是这样的一个节奏、一个质量。这是令人惊喜的地方。
日常细节的、微雕式的、工笔式的这种写法,目前在中国新时代农村题材创作上是比较流行的,也是比较成熟的路子。杨志军的《雪山大地》写的就是这种日常的、琐碎的生活,把每一个细节、每一种情绪都写得非常饱满,乔叶的《宝水》、罗伟章的《谁在敲门》、马金莲的《亲爱的人们》也都是这样的写法。胡小平作为一个业余作家,居然在探索中对接上了这条专业作家的成功之路,用工笔式的微刻微雕式的手法把一众人物刻画得非常细致非常丰满,又各具特色。
《出路》开篇是倒叙,写黄一欣对电商的处罚,然后回过头来写杨立业30年前上学时的情景,之后就是以一种工笔式的微刻微雕来写人写事,来以人的外在和内心的变化来反映村上之变,折射社会之变、时代之变。胡小平的这个写法是非常值得推荐的,因为这种写法与农村普通农民几十年的生活和精神历程是对应的、契合的。他们生活在贫穷闭塞的山村里,一天到晚面朝黄土背朝天,他们的日常生活也好、思想观念也好,没有那种大起大落。那种历史题材、都市题材、传奇题材的结构和写法放在新时代的乡村题材里头,那无疑是失败的。为什么呢?因为我们过去很多作家有过这样的尝试,他们捏造一些情节,有过多的巧合,有许多的传奇,而这些跟农民真实的生活,真实的精神世界离得很远。
胡小平在《出路》中成功地运用这种工笔式的微刻微雕式的写作模式,而这种模式是一般的作家难以驾驭和抵达的,足见他的非常扎实厚重的文学功底。他有了这么扎实厚重的文学功底,作为主题创作的作品又难得地达到了这样的高度,完全没有像一些主题创作的作品那样的公式化、概念化的东西。这也是令人惊喜的。
《出路》的人物塑造虽然是在一个平面上进行精雕细刻,但它非常有层次感。书中的胡文化,以及他的老师,或者说是他的生父陈秀才,作为一个精神支柱,可以说是乡贤之类的人。这是一个层次的人物。他们的身份没有高到哪里去,但是他在农村是有带动和引领作用的。中国式现代化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但人们讲新农村建设时,实际还是农民的物质追求,精神文明常常是被忽略的。那么作者在作品里头把胡文化做灵魂人物、核心人物之一,作为一个价值追求,这是非常不容易、不简单的,是一个了不起的设置,也是非常成功的。
书中的三代村支书都是接近完美的人物,但又没有概念化、脸谱化,而是一个个鲜明饱满、栩栩如生。第一代支书胡明国为了修桥,把给自己做千年屋的材料都捐出来了,后来又拆了自家的楼板,他有点舍不得,但最后还是含着眼泪把木头捐出去了。这写得非常精彩。第二代支书杨立业走出山村,在外创业成了老板,是村民联名请回来接力胡明国的。他的亲友都对他回乡担任村支书非常不理解,说他是脑子进水了。但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毅然决然地回到村上,带领村民从修路开始改变村上的面貌。黄一欣大学生毕业后放弃在城里的工作,回村做产业规划,从一个普通的村民做起,最后从杨立业从手按过村支书的接力棒,成为第三代支书。这三代支书是一个层次的人物,也是小说中最关键最核心的人物。
书中的方小竹、贺小英、付秀珍、刘初菊、吴春花等女性群体人物,及杨书成、杨书才、黄国庆、黄国新等男性人物都一个个性格鲜明、活灵活现,让人难忘。如杨书才的爱占便宜,小气,不断蚕食公家的田地,竹子长到别人地里了,也是他的。这又是一个层次的人物。
另外,《出路》对人物的成长性刻画得非常好。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黄国新的成长和转变。他在杨立业和刘初菊的影响下,从一个出了名的令人嫌弃的懒汉变成了一个讨人喜欢的勤快人,而这个转变的过程又写得曲折、复杂,人性和人心展现得淋漓尽致。
作为一部乡村题材的主旋律作品,能让读者老牵肠挂肚地担心书中人物的命运,吸引读者往下看,令人感动,令人深思,那是非常不容易的。《出路》做到了,令人惊喜。
此外,《出路》将雪峰山地区的风土人情和自然景观、人文景观很自然地、恰到好处地融入作品之中,既为作品增光添色,也体现了作者对这片土地的深情和热爱。而风水文化在作品的中应用和处理,更是体现了作者的理性思考和过硬的文学修养。
总之,通过《出路》可以看出胡小平的文学功底扎实、创作技巧娴熟,对人物的精神画像精细、深刻、生动,塑造了杨立业、胡文化、黄国新等鲜活的人物群体,为新时代乡土文学贡献了一部厚重之作,具有“新山乡巨变”题材的典型意义。
湖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陈善君以《<出路>:倾情演绎眼中之路心中之路笔下之路“三重奏”》为题,认为《出路》:聚焦从乡间小路到康庄大道的“出路”变迁,展现半个世纪“山乡巨变”的时代画卷。“路”是小说的“着眼点”、情节线,也是小说反映的主体内容之一。书中“路”有三种:村里路、电商路、致富路。作者那儿也有“路三条”:眼中路、心中路、升华路。作者用眼观察、用心体会、用脑思考:条条道路是“出路”。从“盆中村”到“聚宝盆”是村庄的“出路”;从“传统的”落后思想到“中国式”现代文明是村民心灵的“出路”;从“乡村空心”到“乡村振兴”是民族家国的“出路”;从“抱残守缺”到“改革开放”是中华民族时代精神的“出路”。“路”由此得到了升华。“出路”既是时代画卷,也是象征符号。“出路”既是一本书名,也是一种境界。一书在手,“出路”在望,作者把一种重大主题创作愿景写成了一本民族文化史诗。
谛听从田野牧歌到不和谐音的“间奏”变化,展现三湘大地“父老乡亲”的精神嬗变。古老大地上的“父老乡亲”,围绕着因修路的“变与不变”展开了一场浩大而深入的思想和行动的交锋演进。在此背景下书中的人物刻画,笔墨更显集中、更见精彩到位、更具典型性,把人物思想性格刻画得淋漓尽致,把人物的心理变化交代得清清楚楚。因此说,《出路》不只是满足于追求民族文化史诗品格,更生动展现个体心灵成长过程和人的全面自由发展需要。从中可以见到,走向乡村振兴新时代的新村民,不仅要实现财富自由,更需要精神自由,他们要彻底实现思想解放,做真正意义上的“现代人”。
追求从群众语言到艺术语言的“间性”调控,展现经典现实主义的语言魅力。《出路》继承了现实主义表现手法的语言传统,而且着重讲究台词中富有潜台词,追求大众化和时尚化相结合的语言风格,努力实现在群众语言和艺术语言中自由切换或者是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黄国新说的“等他有了钱,除了讨个婆娘,就买个手机”,是地道的群众心里话。“黄国庆听着心里舒坦,嘴上却说一个女孩子,有没什么门路,哪能有什么出息”这一句,话中有话,话里带理,话中有音。杨立业讲“人的觉悟不是从娘肚子里出来就有的,但一定要学会有样看样,无样看世上,而且看样一定要看好样,不学坏样”则把艺术语言和群众语言结合了起来。《出路》的语言运用无疑是成功的。从这点来看,甚至可以说,《出路》是经典现实主义传统在新时代中国大地文艺创作上的回响。
实验从顺时叙述到反常叙述的“策略”接合,展现寻求突破“长篇结构”的创新勇气。《出路》在传统现实主义表现的根基上,探索与现代主义表达结合的可能。书中屡屡出现心理现实的暗示句段、魔幻现实主义手法、意识流象征表达等等,但是其最大寻求突破之处,在于叙事策略的选择,全书把故事时间基本上完全打破,倒叙成为一种基本模式,形成了一种“全倒全续、大倒大续、小倒小续、即插即续、随时补叙”的局面,使得故事悬念丛生、情节跌宕起伏,非常具有吸引力。
总之,《出路》以当下乡村振兴战略为观照表现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以“路”为主线,全景立体多维呈现广大农村翻天覆地的面貌变化和极其深刻的思想变迁,以及中南地区农村文化结构的嬗变和农民集体无意识的演进,是我国经典现实主义长篇小说创作的一次复兴和某种程度上的示范、打标,达到了一定的创作标高,不失为一块创作高地。
湖南大学文学院教授刘长华认为,《出路》标绘出别具一格的美学图景,并与乡村振兴这一主题性创作严丝合缝、相契相生,从而显示出该部小说应有、独有的价值和魅力来。
“进”与“出”的平衡之美。小说的核心线索之一就在于修通与外界相连、方便进出的道路。这条道路不仅是带给交通出行上的便利,更是意味着心灵、产业、文化上的互相输送。“进”与“出”的平衡是小说建筑的一道美学景观:传统农业产品的输出与现代经营方式的引入;人才的“高飞”与“回归”;村干部的“进”与“退”。老支书胡明国意识到自己年老体衰,无力改变村里现状时,主动让贤和极力说服杨立业回村接棒自己。当村里的事业“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之时,杨立业又将重任委托给比自己更有文化知识,思维更活跃和眼界更宏阔的黄一欣。这种“知进退,懂取舍,识深浅”和选贤与能,散发着人格的光与亮,烛照着村民的心灵门窗。
“人”与“物”的和谐之美:人物性格大抵与盆中村地形地貌契合;人物心理的变化、故事情节推进与外在环境的书写呈同一性。比如 “布谷声此起彼伏,在山间回响。南风吹过,禾苗生长的气息扑鼻而来”,正与小说中张县长、黄国庆内心按捺不住的欣喜是呈异质同构关系。借景抒情、情境交融的叙述手法在《出路》中比比皆是。这本为传统小说的技巧,但为《出路》的相融美学起到了“若有神助”的功效,枯树发新芽;小说中所描述的自然资源开发大体遵循着“天人合一”的思想。《出路》中的重要人物之一胡文化的社会身份是风水先生,正是他的“天人合一”的风水理念使得整个村庄的开发和建设朝着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和心旷神怡、爽心悦目的方向行进,构建了一方真正的诗意栖居。
“新”与“旧”的互济之美。新农村建设、乡村振兴要谨防成为错版的小城小镇。这不仅仅是人们生活方式改迁的问题,还涉及文化的传承与创新这一亘古而又常新的话题。《出路》对此是有自己的思考:新建设与旧乡愁的互相成就;旧民俗与新风尚交相辉映;旧人物与新技能互相赋能。
湖南日报文体频道总监、湘江副刊主编、高级编辑曹辉认为,《出路》以精湛的笔触与独树一帜的视角,将盆中村的变化与整个时代的变迁紧密相连,构筑了一种宏大的叙事格局。作品采用复式结构,以盆中村半个世纪的巨变为主线,时而多线并行推进,时而交汇融合,充分运用顺叙、倒叙、插叙、补叙等叙述手法,将历史与现实、乡村与城市、个人与集体巧妙融合,通过人物命运、思想感情、行为习惯的变迁,映射出时代、社会与山村的沧桑巨变。此种创新不仅提升了作品的艺术价值,更为文学创作提供了宝贵的借鉴与启示。作为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出路》不仅具有文学价值,更具有社会价值。它让我们目睹了中国农村社会的巨大变迁与人民在奋斗中展现的伟大力量,这种力量激励着我们勇往直前,砥砺前行。同时,它也让我们更加坚信:只要坚守正确的创作方向,秉承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定能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优秀作品,为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的繁荣发展贡献力量。
湖南省作协创研部主任贺秋菊认为,《出路》注意到了乡土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两个时代主题,即“下乡”和“返乡”。银行帮扶队员郭滔等外来人员“下乡”是乡村以外的强势力量参与农村劳动的乡村建设,往往带有某种政治使命或者个人的理想主义。事业有成的企业家杨立业及大学毕业生黄一欣等人“回乡”是人物对故乡浓厚情感的反哺,对乡村历史颇为熟悉的他们回来建设家乡,可以理解为乡村自救或主动建构过程。在《出路》人物“下乡”和“返乡”的进程中,我们读到了那些匍匐乡村振兴历史进程中土头土脑的“乡下人”主动作为及其必然的历史选择。
湖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长沙市作协副主席王丽君认为,从《出路》读到了变革与冲突的复杂乡村。作品不仅关注乡村的物质层面变革,更深入挖掘乡村的精神内核。读者仿佛能够置身于那些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场景之中,感受乡村生活的细腻与丰富;读到了充满地域特色和人文气息的唯美乡村。作品不仅仅满足于对乡村现实的客观呈现,还以独特的审美视角,深入挖掘了乡村民俗风情的深层魅力,让作品在反映社会现实时也充满了浓郁的文化气息;读到乡村人物鲜活形象和语言展现的真实质感。人物的设置很合理,每一个人都缺一不可。文字既能准确地传达出乡村生活的真实质感,又能寓意深远地表达出作者对乡村未来的深刻思考。
湖南省金融作协副主席杨正华认为,《出路》以生动的故事和语言、感人的场景和细节及典型人物的塑造,等等,成功书写了普惠金融在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中的作用。《出路》不仅是对文学的贡献,也是对三农的贡献。
《出路》入选湖南省“新时代山乡巨变”创作计划和中国作协“作家定点深入生活”项目,以雪峰山偏僻闭塞、贫穷落后的盆中村的沧桑巨变为主线,以在外当老板的杨立业和大学毕业生黄一欣回村带领村民脱贫致富,及银行帮扶队驻村帮助村上脱贫摘帽和乡村振兴为重点内容,写出盆中村半个世纪的沧桑巨变,描绘出一幅新时代山乡巨变的壮丽画卷,既是一部山村的变迁史,也是一部山村的奋斗史。古老的盆中村,因为没有路而百年不变、贫穷落后,因为有了路而天翻地覆、面貌一新。这路是来路,也是出路,是地上之路,也是人心之路。这路因为有了一个伟大的时代,有了勇于变革和进取、甘于奉献和牺牲的人而成就。
作者胡小平是中国作协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金融作协理事、湖南省金融作协主席,毛泽东文学院签约作家,已发表、出版作品450多万字,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青枫记》《格局》《出路》等,获中国第二、三、四届金融文学奖,中国金融作协征文一等奖,湖南日报和湖南省作协联合征文一等奖,湖南省“梦圆2020”征文长篇小说奖,长沙市“五个一工程”奖等,上榜“中国金融文学十佳著作”。(胡诗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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