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市教育科学研究院 李铁光

摘要： 当前，职业院校对于市域重点产业及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趋势与规律认识不足，在专业布局上缺乏前瞻性的谋划与针对性的部署，导致高技能人才培养明显滞后于技术更新速度和产业发展需求。行业企业对于产业现有人才的职业技能培训存在基础能力薄弱、供给能力不足、规模质量偏低等问题，导致技能人才的职业素养和岗位能力得不到有效提升，现有人才队伍更新迭代缓慢，难以适应市域产业转型升级和技术变革进步的要求，故市域产教联合体便应运而生。为了推进市域产教联合体建设，文章基于厘清市域产教联合体基本内涵特征，厘定联合体建设目标，理清联合体行动逻辑，旨在推进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科教融汇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推动人才链、教育链、创新链、产业链深度融合，助推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更好地适应地方经济社会发展。

关键词： 市域产教联合体；内涵特征；建设目标；行动逻辑

2023年4月20日，教育部印发《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开展产教联合体建设的通知（教职成厅函〔2023〕15）号》，决定在全国启动市域产教联合体（以下简称“产教联合体”）创建工作，2023年拟建50家全国市域产教联合体，实际立项28家全国市域产教联合体，2024年至2025年拟再建设100家左右的产教联合体。湖南省职业教育到“十四五”末，原则上10家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9家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分别建立联合体，每个市州至少应建立1个以上联合体，2024年湖南省确定长沙市先进制造业产教联合体等21个市域产教联合体为省级建设单位，还在此基础上培育建设一批国家级、省级联合体，统筹推进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科教融汇，推动人才链、教育链、创新链、产业链深度融合。在建设产教联合体之前，首先要厘清其内涵特征，其次是厘定其建设目标，最后是理清其行动逻辑，做好顶层设计，实现产教联合体各主体共赢。

一、厘清产教联合体内涵特征

产教联合体是校企合作产教融合的高端形态，是职业教育改革的风向标，它是一种将职业教育与市域经济发展相结合的创新模式，旨在促进职业教育与产业的深度融合，提升市域经济的竞争力。建设好市域产教联合体，首先要厘清其以下几个内涵特征。

（一）共享共生特征。 产教联合体建设内容是多方面的，建设范围很广，只依靠职业教育的单一主体力量很难达到同频共振，只依靠职业教育传统的线性管理模式很难解决发展中的各种问题。针对这些情况，应该建立将以往对职业教育的线性纵向的单一管理模式转变为横向协同治理的模式，通过不同主体之间的合作与协同，共享各自的优质资源，彼此通过各共生主体优势互补而形成新的共享共生特征，促进教育链、人才链、产业链和创新链有机结合，提高产教联合体的整体竞争力。

首先要建立资源共享共同发展机制，产教联合体内部应设立专门的协调机构或委员会，负责促进各成员单位之间的沟通与交流，通过定期召开会议、组织研讨会等形式，增强彼此之间的了解和信任，确保资源共享的顺利进行，才能促进各主体共同发展。

其次要明确资源共享范围与方式，在建立联合体之前，各主体应共同商定共享资源的具体内容、方式和周期，并签订共享协议，明确各主体的权利与义务。同时，建立联合体资源共享的信息化平台，实现共享资源的数字化管理，以提高共享资源使用效率。

最后要加强共享资源管理与维护，对于共享的资源，应建立严格的管理制度，明确使用规则和维护责任，各主体还要共同承担共享资源的维护费用，同时，对于损坏或丢失资源的主体，应追究相关责任人的责任，确保资源的安全与完整，这样才能确保资源的可持续利用。

在产教联合体资源建设过程中，还需要充分发挥地方产业优势及特色，如长沙市是智能制造之都、科技创新高地、改革开放高地，要形成适应本地市场需求的创新生态系统，推动市域经济的共同发展。产教联合体的构建与运行也面临着一些挑战，例如：不同主体之间的利益诉求可能存在差异，可能导致集体主义困境的出现；此外，产教联合体的制度性交易成本也可能成为其发展的阻碍。因此，在产教联合体的资源建设过程中，需要充分考虑不同主体的利益诉求和制度性交易成本等因素，通过有效的制度建设和政策引导，推动产教联合体的健康发展。

（二）融合融汇特征。 产教联合体是一项市域提质增效行动，将市域职业教育提质与产业增效融合在一起，是把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的工作延伸到市域范围内的重点工作，在市域范围内，在政府部门的指导下，产业园区、行业企业、职业院校、科研机构等各主体之间建立的合作联盟，形成“产学研用创”的融合融汇特征，共同推动市域经济高速发展和高质量发展。这种联合体的建立对于推动职业教育与区域经济社会互嵌互融、共生协调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产教联合体不但要注重校企合作、产教融合，通过行业企业、职业院校和科研机构的深度合作，共建校企一体化专业核心课程，将理论学习、技能训练、企业实践融为一体，优化教学组织模式，提升学生的学习能力、实践能力和创新创业能力，促进知识、技术和创新成果的交流与转化，实现真正的产教融合。

产教联合体还要倡导科教融汇创新驱动，在产教联合体内部搭建人才培养平台，通过职业院校高级技术技能人才创新驱动成果的孵化和应用，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及产业的科技创新，通过深化“产学研用创”的融合，培养具备实践经验丰富和创新能力较强的高素质人才，能满足当地产业发展对人才的需求。同时通过行业企业、职业院校和科研机构的资源共享，促进技术开发和产品转型创新成果的交流与转化，推动技术技能创新的孵化和应用，从而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与产业的转型升级能力。

（三）互通互助特征。 产教联合体的“互通互助”是指职业教育与企业培训过程中相互聘对方专业人员开展教育教学与员工培训，提高教学效果。其核心在于通过学校与企业行业之间的深度合作，实现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促进知识、技术和创新成果的交流与转化。

“互通”是指职业院校可以从企业、行业、科研院所聘请专业技术骨干、能工巧匠、工程师等担任兼职教师，从事专业教学与技能指导，而企业则可以从职业院校聘请优秀专业带头人、名师大师担任科技顾问。这种双向的人才互通有助于提升职业教育的实践性和针对性，同时也为企业提供了更多的人才资源和技术支持。

“互助”是指职业院校要主动承担企业行业的新员工的入职与老员工技能提升培训工作，企业也要主动承担职业院校专业教师培训工作，特别是教师下企业实践培养。这种培训方式有助于提升学校教师的实践能力和企业员工的技术水平，促进双方人员的专业成长和技能提升。

通过“互通互助”双向培养，产教联合体可以建立起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实现教育链、产业链、创新链与人才链的有机衔接。这不仅有助于提升职业教育的质量和效益，也能为企业的发展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和技术支持。同时，这种理念还有助于推动区域经济的协同发展，形成适应本地市场需求的创新生态系统。

（四）纵横一体特性 。产教联合体“纵横一体”发展理念是其核心，“纵横一体”发展是指将职业教育纵向一体发展与市域经济横向一体发展，把发展看成一个整体进行规划，推动职业教育优先发展、技能人才引领发展、产业领域创新发展、经济高速高质量发展之间纵横一体、相互贯通、相互促进的共识和价值观。

产教联合体“纵横一体”发展。纵向一体化是由线性纵向的职业教育行政关系决定的，是产教联合体运行的“助推器”。发挥着上承省部共建、下启区县联盟的作用，市域产教联合体是对省域职业教育体系改革任务的下沉和对区县职业教育产教资源盘活与利用的组织共同体，接受纵向职业教育一体化理念的指导；横向经济一体化发展，是多元主体为促进校企合作产教融合发展，而形成的“命运共同体”的价值观念，也是产教联合体运行的“润滑剂”，纵向和横向一体化发展是才能产生“命运共同体”的效果。

产教联合体的一体化内涵发展，不只是理念上一体化，还要在战略目标的一体化。首先是产教联合体的各主体统一认识，包括政府部门、行业企业、职业院校和科研机构，在政策帮扶与支持、人才培养与供需和技术改进与创新等合作因素上需要形成取向一致和利益共同。这种一体化的发展对联合体成员具有引导和规范作用，确保各主体在行动上达成一致，为对接产业发展需求打造一批以特定专业群为代表的特色专业集群，共同推进产业链与创新链发展，带动教育链与人才链一体化发展。

产教联合体的一体化内涵发展，关键要政府搭建宏观的行动框架，对产教联合主体行为的协调和对利益的分配，使各主体得到应该的利益，才能使其在运行过程能充分发挥其能动性。行业企业和职业院校作为联合体中的产业主体和教育主体，需要积极寻求跨界合作和相互促进，最终使社会文明进步。通过一体化内涵发展理念，产教联合体打造产教联合共同发展的一个“政校企行”合作交流信息平台，推进职业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三教融合”，产业链、教育链、创新链、人才链“四链衔接”和共同服务技能型社会建设。确保各方在战略目标上形成共识，形成合力，助推市域职业教育质量提升与当地产业转型升级，增强职业教育与产业发展的耦合度，实现市域经济的高速高质量发展。

二、厘定产教联合体建设目标

产教联合体是在一体化内涵发展理念引导下，将政府、行业企业和学校等组织联合起来，对企业生产与职业教育资源统一整合，优化其配置，实现优势互补，推进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与市域产业发展的融合度。产教联合体的建设目标首先要考虑职业教育自身功能与当地经济社会发展背景，产教联合体的建设目标是再造地方政府、产业链与教育链的新关系，将人才链与经济链相结合，积极响应当前职业教育高质量发展与区域经济共同发展战略，厘定建设具体目标如下。

（一）优化人才培养体系。 产教联合体是一种由政府、园区、企业、院校、行业组织、科研机构等多元共同参与的系统，旨在将产教融合推向新的发展格局，实现职业教育体系变革与人才培养结构持续优化，提高职业院校的办学水平，增强人才培养的社会适应性，为提高人才对社会的适应性，毕业即能上岗，需要从以下几方面加强。

首先产教联合体要通过多元共育为突破口，采取灵活多样的联动机制，深度探索产教联合体人才培养模式。比如，满足产业发展，动态调整专业结构，多元主体共同构建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共商专业人才培养规格与标准，实现专业人才培养目标与产业人才需求对接的知识和技能图谱，逐步提升职业院校教学质量。

其次要加强职业院校学生实践教学与实习实训，增加实践教学比重，提供高质量的实习实训机会，需建立多元校内外的实训基地。通过与企业行业合作，共同设计教学任务与实践教学项目，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和掌握专业技能，同时还要培养学生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真正在工作中能解决生产实际问题的能力。

最后要搭建多层贯通培养体系，在产教联合体的框架下，可以搭建中高本硕纵向贯通、职普横向融通的培养路径，实现职业教育、高等教育、继续教育的协同创新，建成职普相互融通、产教深度融合、科教融合汇聚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通过产教联合体建设，预计到2027年，高技能人才在技能人才中的占比可以达到50%，这将极大地提升区域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能力和水平，产教联合体是一种有效的优化人才培养体系，它能够将各方资源有机整合，实现产学研用的深度融合，推动人才培养与经济社会发展的紧密对接，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

（二）推动技术创新与成果转化。 产教联合体是一种新型的教育和产业合作模式，旨在通过政府、学校、企业等多方合作，推动技术创新与成果转化，促进产业升级和发展。

第一，整合创新资源。产教联合体要在校企合作资源共享基础上，有效整合多元产教资源，围绕市域主导产业，整合市域多元产教新要素和产教新资源，形成价值共创、利益共享的资源系统，汇聚政、行、企、校各方主体，协同联动支持产教融合发展的合力，推动学校与企业在人才培养、师资队伍建设、技术攻关与成果转化等方面开展深度合作。

第二，融合产学研用。产教联合体将学校、企业、行业、科研机构等各方紧密结合在一起，以产业需求为导向，将企业的实际需求融入研发和生产过程中，提高产品的针对性和实用性，企业可以提出技术难题和需求，职业院校与科研机构则提供相应的技术支持和解决方案，形成产学研用深度融合的创新生态系统。通过深度合作，可以加速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推动产业升级和发展。

第三，建立激励机制。产教联合体注重人才培养和引进，通过校企合作、产学研用一体化等方式，为学生提供实践机会和职业发展平台，同时吸引和留住优秀人才，为技术创新和成果转化提供有力的人才保障。产教联合体可以提供全方位的创新服务与支持，包括技术咨询、项目申报、融资支持等，帮助企业解决技术难题，加速科技成果的转化和应用。政府可以通过制定相关政策，引导和支持产教联合体的建设和发展，同时设立奖励机制，激励各方积极参与技术创新和成果转化。

（三）服务市域经济社会发展。 产教联合体是一种推动职业教育全面融入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新模式，形成一种全新的职业教育生态，以服务市域经济社会发展为最终目标。

产教联合体首先要服务于市域经济社会全面发展，要全服务于市域经济就要将职业教育的归属地市管理，才实现资源聚合共享，辐射当地产业，支撑市域经济发展。这并不是要形成一个新的组织形态，而是通过对政府部门、行业企业、职业院校、科研机构等主体的职责协调，让职业教育真正融入市域经济社会发展的大体系中来，让职业教育能更好地服务于地方经济全面发展，为地方经济社会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人才支持。

产教联合体要服务于市域技能人才成长全过程，在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对技术技能人才规格迭代升级需求的背景下，产教联合体共同培育行业企业技术技能人才全生命周期。职业教育初级阶段不能只注重专业技能的培养，也要注重职业素养的养成，还要提供持续的教育和终身发展培养。培养的技术技能人才本地就业，对口高质量就业，提高市域技术技能人才供给的适应性。

产教联合体要服务于新兴及优势产业人才需求，将职业教育与新兴及优势产业紧密结合起来，通过提供符合新兴及优势产业需求的人才培养和技能培训，为市域的长期发展提供有力支持。产教联合体将紧紧围绕人才培养这一核心任务，通过专业的设置和优化，提升技术技能人才的供给质量，使其更好地适应市域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同时也为市域经济的长期发展提供有力保障。

三、理清产教联合体行动逻辑

产教联合体是一项长期性集体行动，它不是建立联合体后马上可以见效，需要各主体间长期的通力协作，还需建立起多方相互信用，长期沟通的机制，既要满足当下社会需求，还要实现长期规划和发展的联合体。要建设好产教联合体，必须理清其行动逻辑，产教联合体要求其运行过程，与市域内的新兴及优势产业形成配套，要求区域产业与职业院校专业相匹配，构建“产业链”“教育链”“创新链”“人才链”互通体系。

（一）以人才为中心，以专业为核心，提升技术技能人才区域的适应性。 产教联合体是一种以技能人才培养为中心，以专业发展为核心的区域性教育和产业合作模式，主要目标是提升技术技能人才供给的地方适应性，以满足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需求。

第一，在专业技能人才培养过程中，注重技能人才的全面发展，包括知识、技能、素养和价值观等方面的培养。同时，要关注技能人才的个性特长，为每个学生提供适合其发展的机会，优化专业人才培养体系，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有力的技术技能型人才保障。

第二，在教育链和产业链融合过程中，首先要理清教育链与产业链相关内容与要素，紧紧围绕市产业领域对接职业院校专业设置开展深度合作。通过深入了解产业需求和发展趋势，结合教育资源和专业优势，共同开发符合区域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专业核心课程和实训项目，提高职业教育的针对性和实用性，促进教育与产业的深度融合，实现校企双赢的目的。

第三，在人才链与产业链融合过程中，首先要理清人才链与产业链的核心能力与核心技术，才能致力于专业核心技能提升，培养适应区域发展的人才。要充分考虑区域产业发展的实际需求，加强实践教学和产教融合，提高学生的实践能力和职业素养，使他们更好地适应地方产业的发展需求。同时，产教联合体还可以根据区域产业发展的变化，及时调整专业设置和人才培养策略，保持人才培养的灵活性和适应性。

（二）以服务为重点，以科创为重心，提升市域经济社会发展的高效性。 产教联合体是一种将产业、教育和市域经济紧密结合的组织形式，旨在促进教育与经济的深度融合，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在这种模式下，服务则成为展现产教联合体优势的重要起点，而科技创新成为推动产教联合体发展的亮点。产教联合体需要充分利用科技创新手段，提高教育质量，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实现经济高速发展。

第一，以服务为重点，在产教联合体中，充分发挥自身优势，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优质的服务和支持。做好产业服务，针对区域主导产业和特色产业，提供技术咨询、产品开发、人才培训等服务，推动产业升级和转型发展。做好社会服务，积极参与社会公益事业，如开展科普教育、技能培训、文化交流等活动，提高社会影响力和美誉度。

第二，以科创为重心，产教联合体可以设立专门的科研机构或实验室，加大资金和人力资源投入，开展前沿性、创新性的研究，为产业发展提供技术支持。加强产学研用合作，推动职业院校、科研机构和企业之间的“产学研用创”合作，共同开展新技术研发、新成果转化和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等活动，实现各主体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产教联合体可以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在实践教学环节引入科技创新教育，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实践能力，为区域产业发展提供创新型技术技能人才支持。

第三，提升市域经济社会的发展高效性，紧密对接市域产业发展需求，密切关注市域产业发展趋势和需求变化，及时调整人才培养方向和服务内容，确保与市域产业链的紧密对接和协同发展。产教联合体通过参与地方发展规划、承担重大科研项目、提供人才培养和技术支持等方式加强与地方政府和企业的合作联系，通过共同开展技术研发、成果转化和人才培养等活动促进产学研用深度融合发展，为市域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有力的支持和保障。

（三）以发展为目标，以机制为保障，促进产教联合体运行的持续性。 产教联合体是一种以促进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工学结合为主要目标的地域性职业教育合作模式，发展、机制与监督是产教联合体持续运行的保障。

第一，共同发展是各主体的共同目标。产教联合体只有树立共同的目标，才会将优势资源自愿共享，联合体才能持续运行，各主体才能共同推动职业院校人才培养质量提升，实现人才链与产业链的需求紧密对接。有了技术技能型人才的支撑，才能推动科技研发和技术创新，促进产业转型和升级。

第二，合作机制是各主体的协同保障。产教联合体建立合作机制，制定合作协议，明确各主体合作目标、责任与义务等，确保各主体合作共赢。建立管理机制，成立专门的市域管理机构，负责产教联合体的日常管理和运行，确保产教融合各项工作有序开展。建立激励机制，通过政策扶持、资金奖励等方式，激励各主体积极参与联合体建设。

第三，必要监督使各主体合作持续。政府要加强各主体之间监督管理，各主体之间也可相互监督，这样才能及时解决各主体之间的问题与矛盾，确保合作顺利进行，政府要监督人才培养质量，行业可作为第三方对人才培养质量进行评价，助推职业院校教学质量，为产业发展提供强有力的人才支撑，推动产业高质量发展，提高市域经济的竞争力。

发展、机制与监督是产教联合体持续运行的重要保障，通过加强共同发展、机制建设与监督制度，推动产教联合体不断发展壮大，为地方经济发展提供有力支撑。总的来说，产教联合体的行动逻辑是以人才培养为中心，以专业为核心，以服务为重点，以科技创新为重心，以共同发展为目标，通过机制保障与制度管理来实现其持续、稳定的发展，为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强有力支持。

四、结束语

为建设好产教联合体，除了要厘清其内涵特征，掌握建设目标，理清行动逻辑，还要深入了解与行业性产教融合共同体的区别和配合，二者共同构成“两翼”，做好顶层设计，健全治理制度体系，创新组织变革，构建产教联合体创新生态系统，强化政府指导和各主体功能，完善产教联合体发展运行机制，要求各主体形成同步一致的联合作用，确保产教联合体运行实效，助推职业教育类型发展。

基金项目：2024年中国电子劳动学会“产教融合、校企合作”教育改革发展课题《市域产教联合体运行机制与行动路径实践研究》（编号：Cea12024396）。

责编：陈洁

一审：陈洁

二审：刘芬

三审：黄维

来源：科教新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