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化日报 2025-01-12 09:15:41
[人物档案]
刘大嗨,男,1968年出生,怀化辰溪人,职业艺术家。1991年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2004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油画高研班。
1988年至2015年,潜心创作的《大地》《驿站》《闹元宵》《英雄之一、之二》《英雄》《简—书》《织锦图》等油画作品,参加怀化地区美术作品展、全国第三届油画作品展、湖南油画五十年作品展、湖北第五届油画展、全国第十一届美展、 上海国际当代艺术家6人展、第十二届美展、“intro”国际艺术展、“出湖入湘” 当代艺术家邀请展等展览活动,引起美术界的广泛关注。
2016年至今,精心创作出《GREAT戏》《天上的大戏》《欢乐颂》《大嗨·大戏》《本命年·大戏》《海上的大戏》《东方大戏》《佛》《大戏·演戏》等颇具传统文化特色的系列油画作品,先后参加日本、美国、意大利和国内艺术机构主办的多个多种类型的展览,并引起轰动,得到国内、国际艺术界的充分肯定。
(刘大嗨近照)
走近武汉刘大嗨的艺术空间,被一种传统文化浓厚的艺术氛围所感染。翠色生晖的露天小花园、颜料芬芳的茶室工作间、色彩斑斓的“大戏”油画大厅,让人遐想出无尽的艺术思想、艺术风格和艺术理念。
从传统绘画演变为新抽象具象绘画
用颜料、刀和单色粗线在画布上绘制出硬边的3D效果图像,是刘大嗨硬边装置具象绘画的一大特色,让硬边抽象性质的具象画面产生多重化视觉印象,是刘大嗨始终贯穿于油画作品中最明显的语言形式和特征。
“我的作品中的材料为锡管中直接挤出的纯色,这种没被破坏过的材质只是单一的明度,再经过我横竖撇捺重重叠叠排列和刀削,在精心的策划下利用光影效果,奇迹般地创造了二维空间以外的三维活动图像。”刘大嗨谈起他的油画艺术独创。
实际上,刘大嗨的独创艺术作品,从形式上看,用一块一块细长的绷着亚麻布的木板,借用中国古代木简的形式使画面成为模块化,每一幅画作就是一本当代简书,形式辨识度高,整体看作品画面色彩高度统一,抑或是明确对立、图视简单明了,给人一种一目了然的错觉,然而当光照或观者移动时,画面会出现类似于幻影的立体的多重画面。
“文化是物质符号,作为中华文明母体的汉字自然成为我创作的第一阶段本体,形成了自我的“汉字语汇”。并倾向于对现实的关照和干预性与批判性。”刘大嗨谈论他独创油画作品的文化属性。
(刘大嗨的油画作品“脸谱”)
“从第二阶段〈权力与文明〉〈大戏〉〈家谱〉的主题创作开始,我用各种公章作为作品的主体,是一种对权力历程审视的探索。然而在这批作品的图视发展的最后阶段,画面如我所愿地从浮在空中似阳春白雪般的文字解构以及公章再现,回到了中国传统生活中最重要但绝不简单的系列图腾。”刘大嗨介绍自己的独创油画。
“有人认为我的作品应该归列波普之席?我认为不能,因为我从未关注过借用图视本身的意义,只关注图像是否能传递我所处地域文化中特有的东方禅的精神。只是本能的借用了熟悉的符号来完善作品的社会意义。同时,在作品制作的漫长过程中不断地重复点线交织产生的硬边使画面完善,形成独特的硬边画面,并使作品背后对立统一的各种矛盾形成一种独特的艺术创作精神。”刘大嗨观点明确。
关于抽象、具象话题,刘大嗨认为:说抽象是因为从语言和画面制作过程,确实是抽象的,作品有一层活动的表皮或抽象的材质感,用的也是抽象的各种面和线完成作品,但它又肯定不是抽象作品,甚至是反抽象的,因为真正使他感兴趣的是语言、材料、生产机制,其次才是机械简单抑或是复杂精确。总体说来,创造性的技法无一不体现着对立的矛盾,但又很好地统一在硬边画面中,并得到了解决。
由此可见,刘大嗨的创作不再是简单的随着心情信手拈来,也不是所见所想的唯物主义创作观,而是创造出了一种个性化的语言,用独特的视角和方式创作出了自己对本民族文化精神理解的硬边绘画作品。
从“大戏”创作构思到最终完美视觉呈现
一个人的文化艺术走向,在于一个人的历史背景、社会阅历、生活场景和地域文化氛围。
刘大嗨的独创油画艺术作品,正如他的当代艺术感知和视觉实践方式,始终领先在当代艺术的前沿阵地。
用戏剧表演中常用的“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来形容刘大嗨艺术创作的深厚功底不为过,也没有半点溢美之词。
(刘大嗨的油画作品“演戏”)
实话实说,刘大嗨的“大戏”系列作品从创作构思到最终的视觉呈现,实现了他人生艺术的跨越式发展。
“在我的艺术字典里,“戏”一直是个特殊的语汇,不仅是一路摸索出来的书写个人心经的特殊线索,更是我近些年来感知中国当下现实生活方式和当代艺术文化脉搏的一种重要方式。”刘大嗨直言不讳。
“《大戏》的‘大’是众多、大小、靠谱的意思,‘戏’是扮相、换装、出演。在大戏中角色与空间转换是处于无形之中的。在人类的历史中,与其说戏是一种艺术表演形式,倒不如说,戏从来都是管窥历史真相、蠡测人心的文化镜鉴。”刘大嗨阐释“大戏”内涵。
“宋元之后,杂剧盛行,无论是皇宫殿堂勾栏瓦舍还是剧场艺苑都是人们的演出场所。明清两代,本土传奇和西洋戏剧更是相互辉映;生旦净末丑悉数登场,模仿出演自己和他,各自象征着时代对社会人格标准的准确定义,演戏看戏都是时髦。”在刘大嗨的认知中,戏是演绎历史、展示社会现象的载体。
“今天的信息时代让各种文明的融合成为可能,也让各种文明的差异大同或放大,我试图将各类文明的外部形态,通过我的艺术手段,让它们的形态和形式思想牵连到一起,演一出大众文化性质的当代艺术‘大戏’。”刘大嗨思路敏捷。
据了解,10多年来,刘大嗨学习研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从天上人间和现实中截取一个个历史、现实和神话人物景观,用脸谱,印章、图腾这些具有不言自明的象征性,丰富“戏”的内涵,将“戏”置于新的剧场——画布上。他的“戏”,具有了鲍德里亚的拟像-仿真阶段的性质;他以戏为题,以戏为形,以戏的图像展示方式来演绎过去、现实和未来。似真似幻间连接古今,在观者眼前重新勾勒、创造出了特别的“大戏”。
艺术界评论家对“大戏”油画作品的评论
——“ 刘大嗨长期在湖北、北京等地从事艺术创作活动,在没有形成自己的“汉字语汇”之前,曾探索和试验过多种艺术风格。过去的刘大嗨,与许多关心时势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一样,也是心忧天下,倾向于对现实的关照,艺术作品带有某种社会的干预性与批判性。不过,刘大嗨虽然关心社会,也一度热衷于现实题材的艺术,但却并不满足于平面的表达,而是一心向往表现的深度,试图在表达现实的同时以艺术的方式超越现实。”杨卫对刘大嗨的评论。
——“刘大嗨个人的生存印记和文化记忆构成了其视觉叙事的主要特质,而戏剧人物、专属印章、妇女像、名人肖像、心经,亦构成其视觉叙事的基本元素。当把这些基本元素并置在其视觉图景中时,阅读者才真正可以洞悉到在这些浮华图像的背后,特别是隐藏在视觉图像背后刘大嗨有着一种难得一见的深刻,比如对权力的质疑, 对传统文明的遗失及迈向现代性过程中所不得不付出的一种惨痛。”冀少峰对刘大嗨的评论。
——“刘大嗨早年于湖北美术学院钻研油画艺术,创作了一批面貌颇为成熟的表现主义风格的风景油画,但在天津的学习中断了这种学院式的惯性创作,为他的艺术道路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在这批关于文字的作品中,刘大嗨走出了单纯审美的早期现代主义风格,开始了新的观念性思考和创作。”盛葳对刘大嗨的评论。
——“在刘大嗨作品中,明晰的观念很明显是对一种封闭的形式以及绘画的平面形式的持续利用的结果。这种封闭的形式正是对我们的外部世界的引用。此种明晰性很自然地与其他激荡的现代绘画元素擦出火花,它与各种奇异元素相连接,幻想、奇异事物以及属于我们日常的其他材料,三者持续不断地被即兴发挥于刘大嗨的画作中。”意大利奥利瓦对刘大嗨的评论。
……
由此可见,刘大嗨独具匠心画“大戏”,用“大戏”言论内容完成视觉本身的延伸,是一大全新的创举;用“戏”的方式完成自己的作品和活动,通过戏本身的话语理念来体悟当代艺术精神,让大家看到传统文化和当代艺术相结合的意境所在。
(文/图 陈甘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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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怀化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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